而且说完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，脸有些红。
随后开始正视了一下自己，好像……真的喜欢他了。
岁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，肖问渠听着眉眼都跟着挑了挑。
没想到居然是那个时候，他也被她这样的举动给整懵了，随后大脑里就嗡嗡的，感觉百花盛开……内心还忍不住地雀跃。
这还得多亏了伊莱的福，没有他的助攻的话，岁指不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喜欢他呢。
“那你呢？”岁看着他，忍不住问道。
肖问渠把玩着她纤细的小手，随后轻轻将手指没入她的指缝之中，与她十指紧扣。
“我啊……”
他声音微微低沉，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。
“在你第一次强吻我的时候。”
岁脸上划过一丝迷茫，忽然回想了一下。
是她当时还被白清知的魅毒影响神经的时候吗？
一时间她回忆了一下觉得有点懵。
“那、那么早的吗……？”
一时间她大脑感觉有些不够用，是自己中了神经毒素，所以那时候才会轻薄他。
其实那时候她的内心想法是，敌人嘴里的食物才是最香的……所以……
而且，好像还有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阿渠……那个时候，我不是女扮男装吗？”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。
那时候自己还是男装啊，怎么说在他面前，她那时候都是个男人才对啊。
他怎么会喜欢上她的？
一时间，岁的大脑一阵懵逼。
“阿渠，那时候你应该还不知道我是女子才对吧，你那时候就喜欢我……？”
岁一时间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，然而肖问渠依旧看着她笑，没有反驳的意思。
从他眉宇间的态度能看的出来，他说的不是在开玩笑。
“可那时候我是男子身份……阿渠，你……”
肖问渠俨然一笑，“不管那时候你是男是女，我只知道，我喜欢的就是你。”
“与你的性别无关，只是喜欢你而已。”
准确来说，应该是很早之前就注意到她了，正式初次见面的时候，看着她抱着刀，对沈老爷说着要让她冠上姓名，观察着她眼中带着不愿意，他就开始了。
有些事情一眼万年……
在看到的时候，就已经在想如何与她继续发展下去了。
而她忽然袭击他，将他摁在地上亲的那次，也正式确定他心中那份喜欢的时候……
这份感情就像一壶酒，悄悄地埋在心间的树底，一步一步，慢慢发酵，越来越醇香，越来越迷人，越来越移不开眼睛。
对他而言，就是这样。
肖问渠紧紧地抓着她的手，十指紧扣。
“遇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……有你在身边就好了。”
他说的情话很笨拙，又很直接，偏偏弄红了她的脸。
她垂下眼眸，有些不敢直视他执着的目光。
“那么岁小姐，愿意以后与我相守直到老去吗？”他轻笑地看着她，眼里带着无数的认真。
岁不由得对上他的眼眸，有些羞涩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，“嗯。”
肖问渠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，拉着她相扣的手，轻轻吻上她的手指。
“我会好好绣你的嫁衣的，给你绣第一无二的嫁衣。”
“我也会好好雕你的玉佩的，独一无二的玉佩。”
至死不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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